很多人把洪晃当成一个图腾,一个反抗权贵、蔑视规则的“京圈野人”。说她把爱马仕背成买菜塑料袋,是向消费主义竖中指;说她不住史家大院跑去顺义养鸡,是对精英阶层的背叛。朋友们,咱就是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,这根本不是反抗,而是特权最高级的形态展示——“叙事权”的暴力巡演。
你以为她在消解奢侈,实际上她在重新定义奢侈。真正的奢侈不是拥有爱马仕,而是拥有把爱马仕当破布的资格。这套玩法,本质上是一场只有顶层旧钱(Old Money)才能入场的、对暴发户(New Money)进行的无情羞辱和降维打击。
让我们先建立一个基本模型:老钱与新钱的对决。新钱的逻辑是什么?是“占有式炫耀”。他们需要通过外部符号来完成自我身份的确认,比如把LOGO穿在胸前,把豪车停在最显眼的位置,生怕世界不知道他刚刚完成了阶级跃迁。这是一种极度不自信、急于获得承认的表现。
而老钱的逻辑,是“漠视式彰显”。他们的地位早已不需要物质来证明,财富对他们而言是空气,是基础设施,而不是战利品。因此,他们的炫耀方式是反向的,是通过对新钱所珍视之物的“不在乎”,来凸显自己的超然地位。怎么说呢,就很离谱。你花三个月工资买个包,小心翼翼地供着,人家转手拿来装刚从地里拔出来的萝卜,这其中的权力势差,比直接甩你一张银行卡余额截图要伤人得多。
现在,我们把洪晃的行为代入这个模型,你会发现每一帧都严丝合缝。
把迪奥的时装周邀请函,随手丢在装核桃的盘子里开箱。这传递的信号是什么?“你们拼命想挤进去的名利场,对我来说,其价值约等于一盘坚果。”她不是在表达接地气,她是在用行为艺术宣告:我,洪晃,是规则的制定者和评价者,而不是那个需要被邀请函所定义的参与者。这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权力姿态。
再看她把爱马仕背出地摊货的质感。这背后的潜台词更狠:“这个在你们眼中象征着身份与财富的符号,于我而言,仅仅是一个装东西的容器,其实用价值远大于其符号价值。”她通过“暴力降格”一个公认的奢侈品符号,完成了对自己个人品牌的“超级抬升”。这套操作,在品牌营销里叫“价值解耦”,当你的品牌力足够强大时,你就可以主动与任何给你背书的品牌解耦,因为从那一刻起,是你给爱马仕面子,而不是爱马仕给你增光。
包括她那段广为人知的婚姻,与陈凯歌的决裂,本质上也是一场老钱精神与新钱野心的剧烈碰撞。原文里有个细节,说洪晃看到陈凯歌在名利场里长袖善舞,说出“以后就是上等人了”时,她彻底幻灭了。为什么?因为在老钱的价值观里,将“成为上等人”作为目标并为此沾沾自喜,是最低级的形态。真正的“上等人”,生来如此,并对此感到理所当然甚至有一丝厌倦。陈凯歌那种“力争上游”的姿态,在洪晃看来,不是励志,而是“吃相难看”。这无关对错,纯粹是两个阶层认知系统的天然排异反应。
所以,她选择的生活方式——顺义的柿子园,自己养鸡,穿舒服的棉衣,本质上是一场精心构建的“老钱美学”场景。这和欧洲贵族热衷于在乡下庄园里待着,而不是挤在伦敦市中心的逻辑一模一样。城市是用来赚钱和社交的,而“回归田园”才是享受成果、彰显终极地位的剧场。你一个普通打工人,在郊区租个院子那叫“逃离北上广”;而洪晃这么做,叫“大隐隐于市”。前者是无奈,后者是选择权,是特权。
她所有的“敢说真话”,抨击行业乱象,为自然发声,也同样可以被解读为“话语权”的行使。因为她的家世和地位,给了她一张“免喷金牌”,她可以相对安全地表达观点,而这种安全性,本身就是最大的特权。所以别再吹什么“活得真实”了,这种把几万块的包当垃圾袋的“真实”,本身就是最不真实的表演,是需要几代人的财富积累才能买到的一张入场券!
理解了这一层,我们才能真正看懂洪晃。她不是一个斗士,而是一个顶级的玩家。她玩的不是反叛游戏,而是身份定义的终极游戏。她用一种看似“向下兼容”的方式,完成了最高级的“向上隔离”。
这对我们普通人有什么启发?不是要去模仿她把名牌包踩在脚下,因为我们首先得买得起。真正的启发是,要看透这种“权力游戏”的本质。当你被消费主义裹挟,为了一个包、一块表而透支自己时,要明白你正在参与的,是一个别人早已制定好规则的游戏,而你只是一个任务NPC。
洪晃的案例告诉我们,真正的强大,不是你拥有多少“物”,而是你能在多大程度上定义这些“物”的意义。我们或许没有能力去定义爱马仕,但我们至少可以定义自己的生活。不被外界的标签所绑架,不被消费的符号所奴役,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,构建属于自己的价值排序,这就是我们普通人能打的“叙事权”之战。
毕竟,能把爱马仕当塑料袋是一种能力,但更了不起的能力是,你压根就不需要那个塑料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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