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军翻越雪山草地后,蒋介石为何没追?非心软,是士兵体力不支

《——【·序章·】——》

长征路上牺牲了多少人,这个问题让人深思。我们从江西出发时有八万多人,到陕北时只剩七千人。更让人不解的是,蒋介石的部队一路追击,为什么红军一到陕北,敌人的追击就突然停了?

出征便如赴汤蹈火,湘江一战,伤痕累累。

长征不仅是一次逃离,也是一次突围,它的目标不是寻找远方的避难所,而是为了生存下去。

1934年10月16日,中央红军从江西瑞金出发,队伍大约有8.6万人。这里面不仅有地方干部和医护人员,还有很多充满激情的年轻人。

他们背着沉重的负担,武器破损,食物也快吃完了,但心中却充满了对前方希望之路的渴望。他们的背后是国民党强大的防御和众多的军队。

第五次“围剿”的失败是主要原因。蒋介石吸取了前四次行动的教训,这次采用了“铁桶战术”,不是直接硬碰硬,而是通过建立防线慢慢推进,逐步对苏区进行封锁和挤压。

德国顾问为他布下了层层包围,就像一张无形的网,把中央苏区逼到了绝境。红军即使采取游击战术,也无法摆脱这致命的绞杀之网。

抵达广西和湖南交界的湘江岸边,红军陷入了绝境,背水一战。11月25日,湘江战役正式开始,为了成功突围,红军不惜一切奋力向前。

被敌人围困在碉堡里,后面追兵步步紧逼。河面上漂浮着一层层叠叠的尸体。短短五天,伤亡人数已经超过三万,整个军团仿佛把鲜血都洒在了泥土里。

中央机关遭受了重大损失,许多女战士英勇牺牲,后勤供应线彻底中断,所有物资只能靠人力背负运送。

救援行动迫在眉睫,许多伤员被困在河岸。有人穿着单薄的衣服翻山越岭,有人仅靠嚼树皮勉力生存。那时,大家都不知道要去哪里,只知道如果不继续前进,等待的就是死亡。

湘江战役后,红军从起点出发。原本有8.6万人,但损失惨重,只剩下不到3万人。这是最严重的损失。不是因为战争的胜负,而是关乎能否保全生命的问题。

湘江战役之后,许多将领的心里充满了不确定性,他们面临着选择:未来的路该往哪里走?指挥权又该交给谁呢?继续向南进军,似乎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。

1935年1月,遵义会议悄悄召开。这次会议没有太多的宣传,也没有什么口号,只有几个人在一个简陋的房间里聚了三天。

毛泽东毅然回到指挥岗位,没有经历激烈的争论,也没有清算过去的旧账,他只是想在关键时刻存活下来,这就是他所做的一切。

接下来的长征,战略变得更加灵活,不再是被动地逃避,而是转为主动地寻找突破。

四渡赤水是一次非常不按常理出牌的军事行动。红军在赤水河流域灵活地来回移动,让蒋介石指挥的大军束手无策。蒋介石急忙发出了紧急命令,让各路军队进行围堵,但最终还是没能完全堵住红军的去路。

现在,红军不再硬拼,改为灵活作战,专门打乱敌人的供给线。他们一步步向西走,战斗中的牺牲仍然不断。经过大渡河、金沙江、乌蒙山、雪山和草地时,许多勇敢的战士倒在了路上。

在白雪覆盖的草场上,很少能看到人的足迹。

在长征的路上,战士们面临的最大威胁不是敌人的攻击,而是艰险的地形和恶劣的天气。面对宽广湍急的大渡河,夺取泸定桥的行动几乎是一场生死赌注。

红军的二十二勇士在铁索桥上与敌人战斗,损失了一半的人。但他们还是成功攻下了桥梁。然而,接下来的雪山和草地更加危险,让人胆战心惊。

红军翻越的第一座大雪山是夹金山,山顶空气非常稀薄。战士们在爬山时,边走边忍受着身体的不适,有的甚至吐血。许多人穿着简易的草鞋,脚上长满冻疮,导致伤口溃烂。到了晚上,他们找不到地方避寒,只能紧紧挤在一起,用体温互相取暖。

在寒冷中失去生命的人,被埋在厚厚的雪里;第二天,又有新的遇难者出现,他们的身体被放在之前遇难者上面。一些战士的嘴唇因为冷而裂开,但他们仍然咬紧牙关,艰难地继续前行。

特别危险的是那片草地,它位于四川和甘肃的交界处,是一片广阔的泥沼地带。一旦踏入其中,人就会陷入泥潭,仿佛迷路了一般,四周没有标记,方向感也会变得模糊不清。

浓雾笼罩着大地,整个部队仿佛置身于柔软的棉花中。草地一片荒芜,寸草不生,唯一能吃的野菜叫“毒蕈”,吃后会让人头晕目眩。

有人喝马尿,有人煮皮带充饥,还有人煮布袋解渴,最惨的是,许多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,最终倒在地上,再无声息。

据统计,在穿越雪山和沼泽地时,就有超过一万名战士牺牲。他们默默离去,没有墓碑,也没有名字。有些甚至没能得到战友最后的陪伴,尸体也没有人收殓。

正是这条路,让红军的人数减少到了极限。到了1935年10月,当红一方面军到达陕北的吴起镇时,只剩下7000名战士。经过了这么长的路程,能够活着到达的,不是靠运气,而是真正的奇迹。

红军第二和第四军团的情况也差不多。第四军团刚开始在四川北部行动时,有超过十万人,但到了1936年与其他部队会合时,人数急剧减少到不到一万人。

红二方面军出发的时间最晚,他们遭受的损失也最大。在行军途中,他们经常遇到红四军并短暂地聚在一起,但很快就分开了。最后,能够汇合到陕北的队伍,人数很少,不足万人。

总的来说,长征开始时有超过三十万人,但到达陕北时只剩下不到三万。在这场漫长的旅程中,无数勇士牺牲在战斗、失踪或伤残中。

蒋介石对红军的动向了如指掌,曾经派出了几十万大军进行围剿。可是,红军抵达陕北后,为什么蒋介石突然停止了追击呢?

问题不在于人手不够或者距离太远,真正的原因在后续的部署中慢慢显现出来。

蒋没有追击,不是因为不想打,而是因为钱不够。

从长征开始,蒋介石一直非常警惕,他亲自守在南昌、桂林、贵阳等城市,指挥中央军、地方军和其他部队,布下了重重防线。

每个关卡都驻扎着严密防守的部队,每当红军移动,他就会立刻发出紧急电报,组织追击。红军走到哪里,他的追击足迹就遍布到哪里。

追起来越来越费力。

一开始是地形不熟悉。红军对山林和当地情况非常了解,战术多变,经常改变行进路线。而国民党军队则依赖地图,只会跟着追踪,结果常常扑空。等情报送到时,红军已经换了路线,甚至故意走回头路来迷惑敌人。

红军在“四渡赤水”时,来回穿插,渡河四次,打得灵活又机智。而国民党军队呢,兵力分散,安排得乱七八糟,最后累得筋疲力尽。

接下来是后勤问题。红军小队机动灵活,依靠当地民众的支持或自行搜集粮食,而蒋军则按照正规编制,人数众多,武器装备齐全,依赖稳定的后勤补给线。如果战线拉得太长,导致粮食供应不上,整个部队就会陷入困境。

在云南和贵州的山区,蜿蜒曲折的小路随处可见,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常常会切断补给线。

战线过长很危险。蒋介石调动了几十万大军,足迹遍布江西到贵州、四川到云南、重庆到陕甘,他的调度越来越复杂。

他不仅要阻止红军前进,还要警惕地方军阀可能的背叛,同时还得应对日本在华北的扩张。虽然红军渐渐远去,但他的部队在追击时显得行动迟缓,战局也日益恶化,队伍变得越来越混乱。

到了1935年的夏天,红军成功突破了中央的重兵围剿,挺进了四川和西康地区。蒋介石发现,如果一味地追击,不仅难以彻底消灭红军,反而可能让自己陷入困境。

华北地区的局势越来越紧张,日本的势力不断向河北、察哈尔等地渗透。这些外部的威胁变得比国内的战争更加紧迫。

他做出了决定,放弃追击红军,改为“西北围堵”。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场战略转移,实际上是一种迫不得已的选择。

但是,红军没有按照蒋介石的意图走进“绝境”。他们巧妙地绕过了敌军主力,来到了陕北。陕北地形险峻,人烟稀少,很难深入。正因为如此,国民党的兵力部署比较薄弱。红军在这里安营扎寨,逐渐恢复了元气。

1936年,蒋介石发现红军已经在陕甘地区站稳了脚跟,当地的地方武装也开始向着我们这边靠拢。于是,他把东北军和西北军调集起来,打算把红军围住。但就在这个时候,战场上又出现了新的情况。

西安事变之后,红军成了蒋介石不敢轻易招惹的强大力量。

1936年末,张学良和杨虎城都对蒋介石的统治感到非常不满。张学良无奈放弃了抗日的领导地位,而杨虎城则被认为是在战争中牺牲的。

两位领导人商量后,到了12月,西安事变爆发了。张学良极力劝说蒋介石和共产党一起抗日,但遭到拒绝后,他果断地扣留了蒋介石。

蒋没想到,嫡系竟然将他软禁了。

情况很糟糕,南京的政府内部一片混乱。最讽刺的是,能够救他的不是中央军,而是共产党。

毛泽东和周恩来果断决定,不处决蒋介石,而是派代表前往西安谈判。红军的立场是:以抗日为主,携手共进。

经过多次讨论,蒋介石最终妥协,同意停止对共产党的军事行动,并与中共合作共同抗日。作为交换,红军被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,主力部队得以保留,并被派往抗日前线。

从这一刻开始,红军发生了重大变化,成为了一支合法的武装队伍。

1937年7月,卢沟桥事变让情况变得越来越紧张。为了应对,蒋介石不得不暂时放下内战,开始全面抗战。从那时起,红军变成了抗日的主力,他们的地位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

过去的时候,长征并不是逃跑,而是一场为了生存而主动发起的战略进攻。

蒋介石不是不知道红军的具体位置,也不是没有能力击败他们。但是,随着红军越打越远,他逐渐遇到了最棘手、最难对付的对手。

追击敌人需要人手、钱物和巨大的牺牲,但如果放弃追击,红军依然可以抵御日军的进攻。经过仔细考虑,他决定暂时先不执行追击计划。

这正是红军长征最令人骄傲的成就,不是靠武力取胜,而是通过巧妙选择路线、利用有利地形和精确的行军节奏,成功摆脱了困境,迫使敌人停止追击,从而稳住了阵脚。

当年出发的八万大军,如今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,但正是这剩下的七千人,扭转了后续的战局。他们的生存并非偶然,而是通过每一步的艰苦拼搏,一寸寸积累起来的。

结尾

长征不是神话,也不是欢庆的游行,它是无数生命的重压下一步步走出来的,是在无数尸体堆积的路途中艰难前行的结果。

三十万大军最后只剩下三万人。蒋介石想追击,但无奈实力不足。红军能够存活,关键在于他们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。这不是简单的投降,而是寻找另一种生存方式。

很久以前,事情也很公平。